
Sci-fi 照進現實,從 xAI 看 “馬斯克經濟學” 中的 AI 佈局與前沿應用

Grok 底層是一個能實時能訪問 X 平台的 AI 模型,不僅能夠實時更新其知識庫,能處理並回應那些大多數 AI 系統會避免的敏感或 “辣味” 問題,且計劃未來將具備視覺和音頻等多模態能力。
在剛剛過去的這個週末,馬斯克在自家的 X 平台發佈了 xAI 對標 OpenAI 旗下 ChatGPT 的產品 —— “Grok”,這篇內容將聊聊 xAI 的能力,以及掰扯 “Muskonomics” 馬斯克經濟學中的 AI 縱向一體化。

先來説説最新發布的 xAI “Grok”,這款聊天機器人具備以下能力:
實時知識庫接入:Grok 能夠實時更新其知識庫,這意味着它能夠接入最新的信息,為用户提供最新的數據和資訊,比如以加密貨幣 SBF 近期的案件報道詢問:

敢於觸及敏感話題:與其他 AI 系統不同,Grok 能夠處理並回應那些大多數 AI 系統會避免的敏感或 “辣味” 問題,這表明了其在理解複雜話題和用户意圖方面的先進性;
快速迭代與成長:儘管 Grok 僅僅訓練了兩個月,但它承諾會根據用户反饋進行快速迭代,通過每週更新迅速成長和改進;
高效能的技術棧:Grok 由一個高效和穩定的訓練和推理堆棧支持,使用了 Kubernetes、Rust 和 JAX 等先進技術。這些技術不僅確保了訓練過程的可靠性,也提升了系統的性能和靈活性;
優異的基準測試表現:Grok 的核心引擎 Grok-1 在基準測試中的表現超越了許多同級別的模型,包括 ChatGPT-3.5 和 Inflection-1,在編碼任務和多學科選擇題上的表現尤為出色;
未來的多模態能力:Grok 計劃未來將具備視覺和音頻等多模態能力,這將極大擴展其應用場景和互動方式;
有趣的交互體驗:Grok 在設計時融入了一種詼諧乃至叛逆的特質,這使得與它的互動更加生動有趣,但也意味着對於特別敏感的用户可能需要一些時間去適應;
研究和創新的賦能者:xAI 團隊希望 Grok 能夠成為研究者和創新者的強有力助手,無論是在快速訪問信息、處理大量數據還是孵化新想法上,Grok 都有望發揮關鍵作用;
推理能力與魯棒性:xAI 正在努力提升 Grok 的推理能力,以克服當前系統的侷限性,提高對抗性攻擊的魯棒性,確保其在各種情境下都能做出可靠和準確的推理;
那麼"Grok"是什麼意思呢?這個詞首次出現自 20 世紀科幻文學的 “三巨頭” 之一 Robert A. Heinlein 的代表作《異星奇客》(Stranger in a Strange Land) ,“Grok” 的意思是理解某事物的本質。
在 Heinlein 的設定中,"Grok"是火星語言中一個非常豐富和複雜的概念,涵蓋了 “飲水” 這個物理動作的同時,也隱含了人與宇宙的深層連接與理解,它涉及了一個生物體對另一個生物體或事物的全面感知、理解和同化。
“Grok” 這個詞語隨着《異星奇客》的流行而進入了現實世界,特別是在技術和黑客文化中,"Grok"常常用來表示某人徹底理解了一項技術或概念,這種理解不僅僅是表面的,而是透徹到了本質。
除了《異星奇客》之外,你也能常常看到馬斯克將英國作家 Douglas Adams 出品的《銀河系漫遊指南》(The Hitchhiker's Guide to the Galaxy)掛在嘴邊。
根據傳記作家 Issacson 的描述,這本馬斯克童年時代的啓蒙 “聖經” 所記載的內容與馬斯克的願景使命相似,這本書中存在多種形式的 AI,很少有具有深度個性的 AI 角色,除了 Marvin 和 Eddie。
Marvin 是一台悲觀卻具備超強數學和邏輯能力的機器人,而 Eddie 是一台樂觀開朗且搭載在星艦飛船上的計算機,也許馬斯克在 SpaceX 的 Starship 上開發了同款 AI 系統?
相信馬斯克在悲觀以及樂觀之間選擇了樂觀,就像他在過去採訪以及近期與英國首相蘇納克的對談中表示的那樣 ——“我認為 AI 很有可能是一種積極的力量,但它出現問題的概率不是 0%,所以我們只需要減輕潛在的風險”。
在與蘇納克對談中,馬斯克也談到了另一本科幻小説 Iain M. Banks 的《The Culture》,這本書講述了一個高度發達、後稀缺經濟的星際共同體—— The Culture。
這個共同體由各種不同的人類、外星生物以及極為先進的 AI 共同組成,這些 AI 經常存在於大型的星艦和空間站中,它們擁有極其發達的智能和自主意識,通常是文明中的決策者,所以結合 “AI、星艦、火星、人類以及外星人”,你的腦海中會勾勒出什麼樣的畫面呢?

回到 xAI,馬斯克也在 X 上表示在即將到來的 Beta 版本上,所有訂閲 X Premium 付費訂閲用户都將體驗到 Grok 這款產品。
數據是 AI 的燃料。都知道馬斯克早期接連從 Deepmind 以及 OpenAI 兩家公司失利,以及與 Google 和 Microsoft 的恩怨情仇,擁有或遏制這幾家數據以及 AI 的發展至關重要,無論是在公開場合警示 AI 的風險以及戲劇化的收購 Twitter,我想不僅有真實的需要,也有潛在的對於數據資產的佈局。

Grok 底層是一個能實時能訪問 X 平台的 AI 模型,根據《埃隆·馬斯克傳》的描述,X 平台上的信息流在多年來發布超過 10000 億條,每天增加 5 億條,這裏匯聚了來自全球的人類集體思維,是世界上最及時的真實人類對話、新聞、興趣、趨勢、爭論和行話的數據集。
在馬斯克收購以前,X 採取寬鬆的政策讓 Google 以及 Microsoft 使用這些數據,而在被私有化後,馬斯克能夠限制這些大廠對於這個寶貴數據集的開發,馬斯克在 7 月 xAI 全員動員大會上的原話 —— “我認為每個從事 AI 的大大小小的 AI 組織,都在非法地使用 Twitter 的數據進行訓練,所以我們之前對請求進行了限制”。
在此之後,xAI 對於 Grok 的訓練也將擁有獨一無二的高質量數據源,並且是持續實時的。但是,作為一款對標 ChatGPT 的競品,這只是馬斯克對 xAI 的第 2 個目標。
在早之前的 4 月,馬斯克就向 xAI 骨幹成員 Babuschkin 以及團隊其它成員提出 xAI 的 3 大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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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發一款能夠編寫程序的 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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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發一款 ChatGPT 的競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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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一款具備相信真理、具備推理和思考能力的 AGI;
再次來到 7 月的 xAI 全員動員大會,馬斯克也是秉持 “Build in Public” 的理念,公開討論了 xAI 的第三大目標 —— AGI,馬斯克的願景是 AI 能夠理解宇宙的真實本質,從物理學的視角探討了一些關於宇宙的未解之謎,例如外星人的存在和重力的本質等。

為什麼馬斯克一直強調物理學,並且像 Igor Babuschkin 這樣的核心技術骨幹都具有物理學背景呢?馬斯克曾引用《2001 太空漫遊》的例子:
Hal 9000 是科幻電影《2001 太空漫遊》中的虛構角色,Hal 9000 是一台 AI 超級計算機,被安裝在太空船 Discovery One 上,負責船上的自動操作和與宇航員的交互,在電影中,Hal 9000 逐漸表現出異常的行為,包括誤導宇航員、隱藏真相和威脅船員的生命,這引發了劇情中的緊張和衝突,成為電影的重要元素之一。
對此,馬斯克表示不要讓 AI 面對不可能的目標,不要強迫 AI 撒謊,而物理學是真實的,實際上我們無法顛倒它,物理學不會説假話,它要麼是物理學,要麼不是物理學,反而人類堅持強烈的現實,到最後可能發現那實際上是虛假的。
以上只是 “軟” 的層面,“硬” 的層面其實 Walter Issacson 在《埃隆·馬斯克傳》也提到, Issacson 認為特斯拉的全自動駕駛與通過處理視頻信息使用 Dojo 技術的 Optimus 機器人相結合的真實世界 AI 將會比 LLM 的生成式 AI 更加重要。
馬斯克眼中的 “AI” 並非我們今天在討論的 LLM、ChatBot 或者 Robot,而是非常廣泛所有由計算機控制的東西,比如馬斯克認為特斯拉汽車實際上是有輪子的機器人,而任何連接到互聯網的東西實際上都是 AI 的端點執行器。
在 Infra 層面,除了上層的數據源 X 以及端到端的模型&ChatBot —— Grok,更底層的是 AI 所需的算力,而這部分指責則由馬斯克的特斯拉正在加速研發的 Dojo 來承擔。
Dojo 除了在 ChatBot 今天看到的生成式 AI 產品發揮作用,也能用於優化特斯拉電動汽車的電池,以及商業航天領域:摩根士丹利的分析師認為,SpaceX 的數千顆衞星可以通過 ISL 相互通信,無需中間地面段來中繼數據。
另外,衞星的運行需要避免碰撞的軌道碎片,這背後需要大量的算力,而其中所需的計量法可以受益於 Al 計算,與 Dojo 可以用於自主駕駛以避免障礙物並創建計劃路徑的方式相同,Spacex 可以使用 Dojo 來訓練其系統以進行通信和避免碎片碰撞。
根據 2023 年 6 月馬斯克的推文,Dojo V1 已經針對大量的視頻訓練進行了高度優化,而 Dojo V2 將整合 V1 目前面臨的任何通用 AI 限制;特斯拉認為,下一代 V2 的開發和實施可以實現高達 10 倍的性能提升,從而使公司能夠在 2024 年第四季度達到 100 exaFLOP。

馬斯克表示早期的 Dojo 是關於訓練的,但並不是用來運行 LLMs 的,但在圖像方面 Dojo 做得很好,之後將迭代到高效運行 LLM 以及其他形式的 AI 訓練,未來有望曾為一種潛在的可出售服務,類似亞馬遜的雲服務。
在摩根士丹利的報告中,截至去年 9 月,特斯拉擁有 3 台超級計算機,總共配備了 14000 個英偉達 A100,其中 10000 個用於訓練,4000 個用於自動標註,而特斯拉最大的超級計算機系統配備了 7360 個 A100,如果按 GPU 數量計算,這將使其成為全球第 7 大超級計算機。
此外,馬斯克有明確表示特斯拉不生產 GPU,但是這些定製芯片 D1 的算力等效 GPU,例如 H100 等等,而特斯拉設計的核心是車載硬件套件 Hardware(包含攝像頭和多個傳感器),Hardware 將承擔推理任務,尤其是每天車輛出行決策中的數十億查詢量時,高效的推理非常重要。

進一步往下的是,這個量級的推理並不能通過純資本來解決,馬斯克認為這需要電力能源的承擔,需要降壓變壓器,而在兩年後,世界可能因為 AI 訓練開始出現電力能源的緊缺問題。
在節能方面,摩根士坦利分析師 Jonas 也曾在報告中提到 D1 芯片將使特斯拉更多地控制其用於運行 AI 軟件的能源消耗,且能夠比使用英偉達芯片更快地處理視頻數據。

除了節能,芯片製造成本也是發揮着 Gigafactory 的理念,與當前的替代方案相比,特斯拉預計 Dojo 在性能方面將提供 4 倍提升,在性能/瓦特方面將提供 1.3 倍的提升,並且在佔地面積方面將縮小 5.0 倍。
換句話説,特斯拉可以在 4 個 Dojo 機櫃上實現與使用 4000 個 GPU 相同的吞吐量,關於這點,iPhone 的包裝設計與物流運輸也要直呼 “內行”。此外,通過使用較少的系統,而不是當前的 A100 集羣,超級計算機可以更有效地冷卻。
最後,關於競爭優勢,在馬斯克看來真正的競爭優勢在於你創新低速度,而不是任何但一定創新,事實上 SpaceX 幾乎沒有專利,特斯拉開放專利讓更多人免費使用,只要創新的速度足夠快,那就是對抗競爭的真正防線,而不是拼接專利或者隱藏某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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