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Not only the Federal Reserve, but also the central banks of the United Kingdom and the United States are losing control over interest rates.

為了競相吸引市場買家,G7 國家發債需要提供更高的收益率,英美等國債券期限溢價反彈至 2008 年金融危機前水平,利率實際 “掌控權” 正從央行手中轉移到市場。
債券市場迫在眉睫問題是,各國央行縮減購債量的同時,債券發行量卻在上升,導致海外央行失去對利率的 “掌控權”。
週二,據媒體報道,為了競相吸引市場買家,G7 國家發債需要提供更高的收益率,英美等國債券期限溢價反彈至 2008 年金融危機前水平,利率實際 “掌控權” 正從央行手中轉移到市場。
一個明顯的例子,據摩根士丹利,不用美聯儲 “動手”,美債已自動替美聯儲 “加了三次息”。上週鮑威爾的講話似乎也承認了這一點,他在紐約經濟俱樂部演講的問答環節中説道,如果長期美債的下跌導致金融狀況持續收緊的話,的確會讓美聯儲認為升息的必要性將會減少。
利率 “掌控權” 從央行手中轉移到市場
自金融危機以來,為支持經濟和市場,各國央行實施量化寬鬆政策並大幅購債。由於這些原因,私人部門只需吸收發行的少量主權債務。
即使是在疫情最嚴重的時期,當時公共部門赤字大幅上升,同時量化寬鬆政策加碼,嚴重扭曲了主要國家債券市場。日本央行擁有 50% 以上日債,德國債券市場只有約 20%—40% 債券供私人投資者投資。
由於私人投資者可以再 G7 債券市場之間套利,這些扭曲拉低了全球收益率,事實上大量對價格不敏感的買家(央行)的存在降低了未來收益率水平的不確定性。
所謂的 “期限溢價”(投資者在較長時期內承擔利率風險的額外回報)在全球範圍內崩潰,這種扭曲也影響了市場定價、顯示中性利率的能力,即貨幣政策恰好能使經濟保持在均衡水平的利率水平。
然而,如今的情形發生逆轉,央行推出購債舞台,私營部門不得不吸收大量主權債務。
具體來看,債券供給方面看,由於鉅額赤字,各國政府正在同時發行大量債券。而需求方面,由於主要央行已進入量化緊縮模式,要麼積極出售政府證券,要麼不再對到期債券進行再投資,因此現在主要買家是對價格敏感的私營部門。
期限溢價達 2008 年金融危機前水平
目前,債券供應通過 “期限溢價” 影響整體收益率水平,由於私營部門投資者在購債方面還有很多其他選擇,因此收益率必須上升才能更具吸引力。
例如,在最近的一次 30 年期美債拍賣中,一級交易商(大型銀行和頂級證券公司)購買了總金額的 18%,而過去兩年的平均佔比僅為 11%,這一需求疲軟的信號導致美債收益率上升。
當所有 G7 政府同時發行大量債券時,為了吸引他們,違約風險相同的國家的債券需要提供更高的收益率,這是近期期限溢價反彈的一個重要原因。對未來大量債券供應的預期對期限溢價也有類似影響,2022 年美國政府債券出現了自 1871 年以來的最大跌幅。由於這種情況以及對未來大量發行債券的預期,投資者會謹慎持有過量的政府債券。
由於預期發行量增加,對未來收益率水平的不確定性導致了今天較高的期限溢價。在一些國家,如英國和美國,期限溢價已達到 2008 年金融危機前的水平。然而,考慮到大量發行、QT 以及投資者對未來收益率水平的謹慎態度,期限溢價很容易從目前水平進一步上升。
